PreuxChevalier

《唱过的歌谣》

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献给所有感动过我们的声音

-BGM：《唱过的歌谣》西瓜JUN

-短且渣，一时脑洞

-粉丝赤×古风歌手黑（这算是…阿征生贺的姊妹篇？）日本大概是没有古风圈的，bug请别介意，没什么剧情，只是想写写暖心一点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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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听过我唱过的歌谣 

还深深记着它的曲调 

如今它已变得苍老 

可句句牵着我的心跳 

你听过我唱过的歌谣 

还牙牙学着它的曲调 

或许它已变得苍老 

但至少它是你我相遇的记号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唱过的歌谣》歌词

       深冬的天好不容易放晴，此时夜幕摇摇欲坠，暗金色的云层跌宕出深红的霞光。赤司攥着手中票，终于站在了这座庞大的建筑物前。

       这是国家会议中心，平日是国家领导人们举行会议、会见外宾的场所，但此时，它裹上了一层金碧辉煌，在即将到来的黑夜里绽放着耀眼的光彩——“踏歌行”古风音乐会将于今晚在此举行，这是古风歌曲诞生十年来第一场大型的演唱会，它终于从二次元、从网络中走了出来，将迷人的歌声传向五湖四海。

        顺手擦掉额上的汗水，赤司走进了大厅。室内宽敞明亮，晶莹的吊灯将暖黄的灯影洒在瓷砖上，踏上去仿佛走在了几千年的浮光掠影中。距演唱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，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。所有人都兴奋地与同伴诉说自己的古风历程，他们脸上洋溢着期待与骄傲，有的是在校大学生，吃土几个星期终于攒够了门票，有的还是中学生，一面义无反顾的参加音乐会一面担心即将到来的期中考，当然也有很多和赤司一样的上班族，他们的热情或许不似少年时，但却是从古风歌曲初生时就陪伴在侧，从未离去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赤司抿嘴一笑，他入古风圈的时间不长不短，具体日子已经记不清了，也许就在某个华灯初上的夜晚，在繁忙的公务中，不期然地与这一首首承载着情意的歌曲邂逅，换来余生相伴。

       如果说喜欢上古风是他生命中一场精彩的歌舞剧，只要拿着入场券，终有一天能够发现，那遇见黑子大概是上帝赐予他最无法企及的奇迹。几年前赤司发现自己的下属黑子哲也便是古风圈的知名歌手奶昔，作为一个暗蹉蹉粉了奶昔很多年的人，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心中的激动压抑下去。后来，渐渐融入对方的生活才发现，原来三次元中他是一个温润得近乎透明的人，他的眼神清明却执著于自己心中的信念，他不爱说话，但唱起歌来能在人心中最柔软纯净的角落留下痕迹。两人待在一起时话不多，彼此却仿佛是这世上最契合的人。后来，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恋人。

       这是修福几辈子才得来的缘分，赤司不知道。他经常用手握住恋人纤细的皓腕，用微醺地眼神描摹他精致的面庞，然后感叹到自己何其幸运，届时黑子的耳尖会染上淡粉色，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 演唱会前黑子曾邀请赤司去后台观看，但被他拒绝了。随后他熬夜抢了前排的票，独自来参加音乐会。这件事他没有告诉黑子，导致黑子现在还有些生闷气，这几天一直闷头准备演唱会的事宜，没怎么理赤司。对于恋人偶尔的小任性他只好暗自苦笑——也苦了他睡了几天书房。其实没有什么别的原因，他只是想回忆起曾经做观众时的感受。那时两人还不相识，赤司还是如少女怀春般的闷骚粉丝，黑子还是疏离淡漠的古风大神，不知道冥冥之中会有缘分将他们绑在一起，但却像是晨雾中的尼亚加拉瀑布，迷蒙隐约钩人心弦。

       待检票完后，赤司走进了入口，舞台大气别致，摆满了亮铮铮的乐队乐器，暗红的背景跳动着倒计时，连着人的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。灯光全部熄灭，好不容易摸黑找到自己的座位，赤司舒了口气，周围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七七八八，有的人拿出手机正翻着微博官方公布的节目单，一边激动的小声尖叫。

       “海妖①今天也要来吗？！啊啊啊女神啊！”

       “头牌要唱《盛世回首》！快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！”

       “奶昔也要来哦，终于可以看见奶昔真人了好开心！”

        ……

       听着身旁一群中学生打扮的女生在窃窃私语，赤司也有些激动。喜欢了古风这么多年，一直都只是隔着网络这一天堑，虽然心意相近，却身在天涯。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些熟悉的名字将站在最闪耀的舞台上，向世界展示他们的光彩。他们都是生活中平凡的人，有工作有家庭，却因为这一首首动人的歌谣生活变得有所不同。

       屏幕上的倒计时越来越接近尾声，在终于变成个位数的那一刻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舞台中央。

       章鱼烧②走了出来，他是一个出名的古风策划和词作人，资历比较老，现在很经典的几首古风歌曲都是他填的词。

        他身形有些微胖，端正的走到了舞台上，站定，开口欢迎大家到来，随后他说道：“在演唱会开始之前，希望我能做一个动作。”然后向大家深深鞠了一个躬。

        掌声四起，没有解释，却将一切尽喻其中——感谢大家十年的守护与陪伴。

        随后所有人都用尽全身力气，仿佛挣脱了现实的束缚般，与他一起喊出了八个字：

        “古风不止，生命不息。”

       时间凝结在这一刻，不知有多少人涌出了眼泪，不知多少人心潮澎湃，赤司感受着荡气回肠的呼喊残留的余音，心里不可抑制的泛起了感动。

       哲也现在在干什么呢？赤司忍不住猜想，但他相信，不论是台下的观众还是后台的歌手们，在这一刻都共同回望了与古风相伴相守的年华，心中是无线温柔缱绻。

       古风十年，成长十年。谢谢你们的陪伴，谢谢你的陪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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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演唱会开始前，黑子在后台与其他歌手们谈笑风生，一边有些紧张的握紧袖口。其实他们之间大多数都见过面，有时一起合作会在录音棚录歌，但这么多人齐聚一堂，这样的古风盛宴却是从未有过的。大家都换上了古装作演出服，拿着手机自拍，黑子对自拍没有什么执念，只是捻捻有些紧促的袖口，一束腰带衬得他的腰不盈一握，但却没有羸弱的感觉。脸上被暖烘烘的热气熏出了汗水，又怕弄花了脸上的一层薄妆，不敢用手去蹭。

      旁边已经签名签得手抽的黄濑抽空看了黑子一眼，就被逗笑了：“小黑子这么紧张干嘛？”

       “长这么大第一次化妆参加音乐会，有些紧张。”黑子抿了抿嘴老实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 黄濑爽朗一笑，滋着牙用手揉了揉黑子水蓝色的头发，道：“别紧张啊，你这么白，化点淡妆就很好看了，不像小青峰……”随后他看了看不远处不知被抹了多少层脂粉，脸上惨白的青峰，感到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   “噗——”黑子被黄濑逗乐了，咬着嘴角忍住笑意，心中的紧张终于减缓了些许。

        也不怪黄濑夸张，黑子的皮肤确实很白皙细腻，擦了点粉再加上因为热气浮上的红晕，说不出的好看。

       闲下来后黑子想起了赤司，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栋高楼大厦里忙公事，想起他前几天婉拒了自己的邀请，有些闷闷不乐。其实平时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生气，毕竟工作很重要，赤司作为财团的执掌人平时都很忙，这些事他完全能够体谅，但这次演唱会意义不一般，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古风歌曲会成长到这个地步，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襁褓里慢慢长成朝气蓬勃的少年，跌跌撞撞，一如既往。

       不过谁知道他真的会不会出现呢……

       演唱会终于开始了，主持人上场，大家坐在后台看电视上的直播，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，很是壮观。一边补妆一边打打闹闹看着电视，竟别有一番趣味。黑子出场的顺序比较靠后，所以暂时歇了口气，托腮看着第一个上台的女歌手妙音公子，场下爆发出一阵欢呼。

       乐团奏起了音乐，她唱的是一首刚出的新歌《寒潭辞赋》，声音空灵悠远，很快将大家狂热的心情平复了下来。黑子闭上眼轻轻哼唱了起来，这首歌是前几天刚发布时他和赤司一起听的，赤司含笑看着他陶醉地轻唱，之后还把他的翻唱换做了手机铃声。

       台下的观众大声的跟着唱了出来，声音和着闪烁的荧光很快汇成了一片汪洋。大厅的音响效果很好，歌曲在一片祥和中结束了，之后越来越多的歌手上台，还有知名coser助兴，情景剧串起来的一系列歌曲，演唱会的气氛越来越热烈，大家的兴致也越来越高。

       黑子兴致昂扬的看着电视，不一会儿就被通知要上场了。他捏了捏手心，站起来走到了幕后。

       舞台上的灯光耀眼夺目，晃得黑子的眼帘垂了下来，被这样强烈的光亮照着仿佛心中的一切都变透明了，高功率的灯光流逝着热量，更将他微微发颤的身子烘得又熟透半分。

       忽然身旁的手机响了几声，黑子随手拿过来看了一眼，忽然精神了起来：

       21：42   From：赤司君

       要上场了吧，别紧张。待会儿一起回家，乖，别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 黑子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赤司君果然来了，随后又因为他顺毛般的语气气结。但嘴角却不经意间勾起了一个弧度，心中的紧张去了个八九分。想起赤司会在台下某个未知的位置看着他，莫名的安下了心。

       用最快的速度回完一句仿佛带着傲娇鼻音的“嗯”，就把手机扔在了一旁，主持人说完了串词，他该上场了。

       迈步走上了台，灯光师十分称职地把五颜六色的光束会聚在他身上，青色长衫略微有些长，衣摆飘过掀起一阵小小的气旋。台下一阵欢呼，大家大声地叫起了他的名字，有些大胆的妹子还喊出了“我爱你”让黑子有些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 偌大的舞台空留他一个人，刺眼的灯光洒在眼前，他向下望了望，想找一找赤司在哪儿，但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在晃动。

       温和地和大家打了个招呼，黑子唱了一首他的成名曲《归去来兮》。这首歌比较舒缓，他深吸了口气，投入进了演唱中。

       屏幕上的动画是一片幽绿的田野，绵延起伏的山丘与空旷的蓝天和谐地融洽在

一起，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清新感。一曲罢，掌声热烈响起，黑子感激地道了谢，准备下台，却被急着赶上来的主持人寒少拦住了。

       怎么回事？彩排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一出啊！黑子愣住了，还是有些僵硬的又走回了舞台中央。

       “奶昔今天唱得很棒啊，大家说是不是？”寒少得心应手地和观众互动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 “奶昔最棒！奶昔大大请嫁给我啊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 “谢谢大家。”黑子躬身说道，略微有些拘谨。应该只是想要和观众做一些互动吧？黑子心里暗暗揣测。

        “奶昔今天有些小紧张啊，是第一次登台的缘故吧？来和大家说说话，别拘谨。”看着寒少笑得和煦的脸，黑子打了个寒噤。

        “嗯……感谢大家一直以来投喂我的香草奶昔，我很喜欢。也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，今后我也会创作出更多的好作品与大家分享。”略微沉吟了一会儿，还是说出了比较官方的话，黑子笑了笑，台下的欢呼声又卷起了巨浪。

        “嗯，其实是这样的，马上就要到奶昔的生日了，粉丝们做了一个视频合集希望能够在现场播放，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
       台下又一阵喧哗，镜头特写停留在黑子的脸上，他的脸上波澜不惊，反应过来时忽然瞳孔一缩，小嘴微张，想说些什么却被堵在了喉咙里，“惊……惊喜？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么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一个短片。”寒少拉着黑子向舞台边靠了靠，后者已经完全处于一种蒙逼的状态了。

        生日……1月31日……好像是快到了吧？不过从来都没有收到过隆重的生日礼物啊……

       黑子眸光闪动地看着屏幕，下意识地捏了捏衣角。

       舞台突然变暗，只有银幕上微弱的光亮映在眼中。忽然一串字体俏皮的大字出现在上面：致我们最亲爱的奶昔君。

       BGM是他曾经在赤司生日的时候发的歌《最爱的你》，当时为了瞒着赤司君唱这首歌在录音棚里熬夜赶工，生日那天把他感动得热泪盈眶。

        此歌一出，大家都纷纷猜想他的恋人是谁能够如此幸福。歌词甜蜜又带着些感动，唱完这首歌时黑子陡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厚了几层，以后再多的情话也不怕脸红了。

       视频的内容是全国各地的粉丝们想对他说得话，他们将心底的话语写在白板上，遮住了脸庞看不见容颜，却能感受到白板后绽放的笑颜。

        “第一次认识奶昔是因为《傲世天下》，当时就被深深圈粉了。”这是夜晚的东京铁塔。

       “后来就想怎么会有奶昔君这么温柔的人呢，一定是上帝派遣给我们的天使。”这是北海道的花田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倒霉了一辈子，可能将所有的运气都用在遇见你上了。”这是伊豆的海礁。

        “有时候你的心思很细腻敏感，但别想太多，有我们在你身后支撑着一切。”这是大阪的街角。

       “冬天了就不要经常喝香草奶昔这样凉的饮料了，虽然你撒娇卖萌我还是会忍不住买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……

        一张张画面闪过，他们的足迹踏遍大江南北，却在同一时刻心系着同一个人。黑子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人儿们，眼睛有些湿润。

       什么时候他已经住进了这么多人的心底了？从前他的存在感薄弱，每次生日只能自己惦记着，很少收到礼物——可是现在，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 谢谢你们。

      短片进入尾声，最后一个情景是在京都的某个地铁口，里面的人儿依旧被遮去了面容，但从装束可以看出是一个已经工作的成年男性，他好看的手指托着纸板，露出额前红色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 这是——黑子猛然一惊，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，虽然是最后一个出场，但他纸板写的字却比任何人都简洁明了：

        希望能和你一起走过一生。

       随后片尾清晰的写明了视频的策划人和监制：赤司征十郎。

       眼泪悄悄从脸颊划过，即使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，也知道这样会弄花的他的淡妆，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，心底的汹涌澎湃将残存的冷静吞噬，他任由泪水从脸颊划入脖颈，没入衣襟中。

       赤司君，果然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吧。这不仅是一个承诺，而是将一辈子都交付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懂我的人吗？我知道，只有你才真正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、我现在正在想什么，还有我整个人的全部。

       那些看不见容貌的粉丝们虽然也在挂念着我，但在他们眼里那是古风大神奶昔，而不是黑子哲也。

        黑子哲也，今生今世只属于赤司征十郎。

       台下的掌声与低低的抽噎声一片，黑子轻轻敛眸，又诚挚地鞠了一个躬。他主动接过话筒，好不容易把涌出的眼泪压回去，开口说道：“谢谢大家送给我的礼物，我很感动……那么作为回报我把原准备在生日那天发布的这首《唱过的歌谣》献给你们，里面的每一句歌词都是我想对你们说的话，希望你们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 寒少识趣地退下，将舞台留给了黑子。没有伴奏，没有鼓点琴声，就着心底翻动的情绪，他一字一句地唱了出来：

       “有些人 或许不曾被人知晓 ③

       有些爱 或许不能面面俱到

       有些话 就算说了一百遍

       也还是无法表达完全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我不知道你们的姓名，不知道你们的年龄，不知道你们中的很多很多人，但我知道你们的爱有多深。或许我给你们的爱不能面面俱到，我们之间隔着网络与屏幕，不论感谢多少次，也无法将心底的感激诉尽。

        “有些路 或许不是阳关大道

         有些梦 或许不曾枝繁叶茂

         有些歌 就算唱了一百遍

         总会让心跳更快一些”

        我们共同的记忆只有那一首首动人心弦的歌，它是我用心去唱，你们用心去听的结晶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再次听到，依旧能够让心跳加速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听过我唱过的歌谣

         还深深记着它的曲调

         如今它已变得苍老

         可句句牵着我的心跳 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你听过我唱过的歌谣

          还牙牙学着它的曲调

          或许它已变得苍老

         但至少它是你我相遇的记号 ”

        你们听过我唱过的歌谣，他饱含着情义，感动着你我。你们哼唱着熟悉的曲调，或许他已经随着时间被拭去，但依然牵动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 感谢那些年的那一首歌，让我们相遇。这是就是我想要告诉你们的全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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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赤司望着舞台上忘我演唱的黑子，忽然觉得他就像一个抱着吉他唱情歌的少年，眉眼间溢出的全是幸福。

       为什么在人群里偏偏遇见了彼此，大概是上天的眷顾吧。自己曾经也是那茫茫人海中的一员，或许也会在黑子生日时默默地献上祝福，但现在，他能够将这个人锁进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一生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  Fin.

  注：①海妖就是我女神@司夏－西国之海妖_(:з」∠)_头牌就是@慕寒，《盛世回首》是他的一首歌，懒得起名字了……

②此情节是根据我15年5.19在人民大会堂参加的“结绳记”大型古风音乐会改编的，章鱼烧的原型是为了狮子头，他当时也是这样说的和做的。

③瓜瓜的这首《唱过的歌谣》是前几天他在他生日之前发的，大家可以去B站或5sing搜搜看。

【放假一个星期了才码这么点字我真是堕落了，其实也顺便表达了自己对古风的热爱吧，当时去参加演唱会前吃土了很久，然后接下来的月考又惨了真是心痛啊。不过没有后悔，是真的被震撼了。嘛，还是那句，古风（赤黑）不止，生命不息。】